山西“秧歌”历险记

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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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陕之行
山西秧歌

 

佳临黄河大桥


    54日的中午从陕北的佳县过黄河后,我们还沉浸在黄土高坡的旋律中。
    进入山西境内后情况有了变化,通往临县的路被挖得支离破碎。“白龙马”可受大罪了,摇摇摆摆,时速只有十多公里,在漫天的黄土中行车,再也找不到“
山上拦羊我高处走,对着蓝天可嗓子吼”的调子了。在七拐八弯的路上,一辆辆的车如同醉汉,摇晃着长短不一的车身,车后面拖着长长的土烟,“喷土式”汽车早已失去原本的颜色,个个都象土地爷。对面驶来的一串大货车,把山路搅得“周天黄彻”,司机打开了雾灯,方能辨认出仍在行驶的车辆。

    在这穷乡僻壤中也生出了游手好闲之人,他们拦截过往车辆要钱。我们就遇到了三个这样的人,他们几乎都是一样的装束,手拄一根棍子装瘸。遇到第一个假瘸子时,刚好经过一个村子,由于路比较宽,没被他拦住,也没太在意。但第二个就有点问题了,窄窄的路只能容一辆车通过,再加上路面坑洼,他站在路中,用手指着自己的腿,说自己是残疾人,为尽快摆脱无赖的纠缠,我叫儿子给他一元钱,他的人格就值一元钱!这时我看见路边山坡上坐着的人在呲着牙笑,可怜、可气、可叹、可悲!有了前两个的经验,再遇到第三个时,小锅给老锅出点子,“先向左打轮,把他吸引过来,然后猛地向右拐”,老锅稳稳地驾着车,来个欲右先左,使那人扑个空。我胡噜一把老锅的头,表扬老锅干得漂亮。这拦车的假瘸子给我们的行程制造了障碍,看见路边的人拿棍子就紧张,已经落下了毛病。

    到了临县我们抱有侥幸心理,到离石的路该好些吧,在向警察问路的时候一打听,被告知“不太好走”,这心一下子又凉了,但只有前进没有后退的可能了。从“佳临大桥”到临县70公里、再由临县到离石60公里,这段130公里的路我们走了6个小时,晚上8点多才到达离石。在离石由于修路,又是长时间的堵车,无路可走,只有耐心的等待,一米一米地往前蹭,走了一段208国道后转入307国道,还好这段路没大修,虽然也挖了不少了坑,但不至于“扭秧歌”了,漆黑的路上,时不常地被颠一下,晚上11点到了汾阳,我们又累又饿,找好了住处安顿下来,把带来的三袋方便面煮好,当作我们的晚餐,好歹洗了一把,赶紧卧倒在床上,连梦都懒得做,一觉大天亮。

    早上天刚亮,收拾好行装,我们又起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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